未做傷天害理之事？

這人還真會(huì)自欺欺人。

“普通生意是什么生意，吃穿用度？還是那皮肉生意？”

凌瓊月的聲音冰冷至極，手中的木棍已經(jīng)高高舉起，似乎聽到一句假話，就會(huì)讓人腦袋開花。

富商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，閉上眼睛再次開口：“是，的確做的是皮肉生意，但這都是她們自愿的，我還給了那群女子一條生路！”

“是你給的生路，還是將她們逼到只剩這一條路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