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渾身一個顫抖，心中也多了幾個想法。

我勉強站起來，問她：“我能不能去看看奶奶？”

唐母的話聽不出來她此刻的喜怒哀樂，語氣平平，似乎是在講一件和她沒有關系的事情。

“人已經昏迷了，至少旁邊還有醫(yī)生陪著，你去沒用?！?/p>

她仔細欣賞著手里的協(xié)議，彷佛這是她的勝利戰(zhàn)績。

我原本憋屈的那股勁兒差點就要在崩潰的邊緣，卻最后還是生生被我憋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