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自立訕訕笑了聲，半晌沒有開口，徐守愿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，他才長長嘆了口氣，杜智平在轉(zhuǎn)椅中輕輕搖著，將二郞腿翹了起來，“都是自己人，有什么顧慮就直說！”

“杜院長，案件進(jìn)展究竟怎樣了？我思來想去，雖然交易是我經(jīng)手的，但畢竟罪魁禍?zhǔn)资亲块L虹和吳天儀，真相就是真相，難道拿著語據(jù)指證他們，法律就不能還我一個清白？杜院，說實話，躲躲藏藏的日子，我真受夠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