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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慈先是沉默,而后展顏一笑,直接忽略掉這位年輕國君的威脅,問燕叔,“您以為呢?”
至于安鄢伯瞬間變得鐵青的臉色,季慈眉心微動,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掃過,而后眼神都沒有停留在他身上。
無視,果真就是最大的不屑。
名義上的國君是安鄢伯,可實際上主事的......
想來安鄢伯自己也再清楚不過,于是他手里的劍即使握得整個劍身都在顫抖,劍刃也始終都指向地面,而不是季慈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