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煜似是才發(fā)現(xiàn)楊榮的尷尬，當下解釋道：“楊老，我不是在說你，我說的只是兩宋以來的整個官紳士大夫階級?！?/p>

“......”

楊榮聽罷還是沉默無言。

這還不如不解釋呢，不解釋的話他都還能假裝沒聽見。

林煜也沒再繼續(xù)讓楊榮尷尬下去，他轉移話題問道：“所以，回到剛才的問題，什么是封建專制國家，楊老已經回答過了，那什么是封建專制國家的管理，誰又是管理封建專制國家的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