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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輪車在土路上蹦跶了半個鐘頭才到汽車站。小巴車頂捆著雞籠,柴油味混著禽糞味直沖腦門,徐五嶺遞來油紙包的杠子頭火燒說道:“周顧問墊墊肚子,東平湖的腌鯽魚夾在里頭,您在火車就沒吃什么東西,小巴車上也擠,別在車上吃了?!毕挑~腥氣里,火燒裂口處滲出暗紅辣醬,像抹了層血膏。
坐了倆小時車,已經到了大慶河畔的東平縣城,我估算了一下路線,大概走了80多公里,到達招待所的時候已經臨近午夜。
三輪車在土路上蹦跶了半個鐘頭才到汽車站。小巴車頂捆著雞籠,柴油味混著禽糞味直沖腦門,徐五嶺遞來油紙包的杠子頭火燒說道:“周顧問墊墊肚子,東平湖的腌鯽魚夾在里頭,您在火車就沒吃什么東西,小巴車上也擠,別在車上吃了。”咸魚腥氣里,火燒裂口處滲出暗紅辣醬,像抹了層血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