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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個干瘦的老頭,穿著臟兮兮的、看不出本色的破棉襖,佝僂著背,手里還捏著一桿沒了煙鍋、只剩光禿禿銅煙嘴的旱煙袋。
“誰......誰呀?”老頭的聲音嘶啞干澀,帶著濃重的痰音,警惕地打量著我和我攙扶著的、臉色慘白如紙的二呆,他嚷嚷道:“大清早的咋咋呼呼干什么?是佛爺么?這雜院沒有值錢東西,看上什么隨便拿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