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墨則是看了一眼張成身邊那個人，臉上的笑意耐人尋味。

這個家伙，從一開始可是一直都在旁邊看著，沒有幫忙。

張成挨打的時候，他也在那站著。

這樣的秘書，回去職位是保不住的。

但如果對方是秘書，那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就不會是傻子。

雖然剛開始張成說是秘書，但陳墨可不信這個事實。

誰信誰傻子，陳墨可不信。

“哎，張老板真慷慨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