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明天下午，他有個重要會議走不開。

如果顧汐冉有空去接，也是一樣的。

顧汐冉說，“好。”

第二天，顧汐冉很早就去了律所。

一個上午都在討論案子。

不過也不是沒收獲。

一個同事，在十分嚴密的證據(jù)鏈中，找出破綻，可以說角度十分的刁鉆。

有突破就有進展。

中午結(jié)束討論，他們一起去吃飯。

吃飯時，他們還在說案子的事情。

顧汐冉大多數(shù)是傾聽，然后思考，偶爾發(fā)表意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