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段路太短，他走的再慢也還是很快就到了頭。

“路上小心。”

趙長歡囑咐他，抬手就要關(guān)門。

付闕本能的抵住了門框，門關(guān)到一半就停下了，兩人隔著狹窄的門縫對視，明明四目相對，情緒洶涌，卻誰都沒開口。

你說你下不去手殺我，為什么？

今天凌晨，趙長歡問過他這句話。

付闕其實知道答案，卻說不出口，也不知道能不能說。

可現(xiàn)在不說，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