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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不明白,只覺得大腦一陣陣刺痛的厲害。
只有手上這一點線索我根本不能確定過去那三年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可是陸家都已經這樣了,陸頌沒有理由要故意捏造出這樣的事情來騙我才是。
手機傅硯辭已經還給我了,我這會就攥著手機快步往外走著。
走出去一段路之后,我又給傅硯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但是電話依舊是關機的狀態(tài)。
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