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苗苗嘆了口氣：“看，你也知道自己不行，既然如此又何必拖累你葉師姐呢？”

柳清靈轉(zhuǎn)過頭，眼里多了些淚花：“葉師姐，你還在為我那些話生氣，對不對？”

葉清歡沒有回答。

但她的沉默對于柳清靈而言已經(jīng)是答案了。

過了片刻，柳清靈轉(zhuǎn)過身：“我知道了，我不會再跟著葉師姐了。”

她扔下話就走，霍驍看著她的身影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