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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:“也不見得非要收回來,我或許另有其他補救的方法,等到了那邊再說。”
說罷,我便再打一個哈欠,儼然已經(jīng)沒有了說話的意思。
接下來的一路,只有后排的三個家伙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,我、蔣明明、催命和廖瞎子基本都不說話。
我們沿途找了幾個服務區(qū)休息吃飯,等我們抵達小蠶山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第三天的正午了。
這邊的道路都被清理了出來,可道路之外的地方,全都是厚厚的積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