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伴隨著每年的交流會，天下銀行永遠墊底，連著墊了將近三十年。

前三年或許還以為別家銀行的陰陽怪氣而不舒服。

之后的二十五年內(nèi)，交流會對林孝恩而言，就直接無所謂了。

既然無法改變，就只能適應(yīng)了。

沒辦法啊，人家別的銀行厲害，有辦法搞到績效。

天下銀行被人瞧不起就瞧不起好了。

他們看不上自己也就看不上好了。

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