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秋瑾看著沈清梔不可置信的臉，輕聲笑了笑，像是看穿了她所想一般，笑道：“怎么，覺得你小姨不可能說出這種話？”

沈清梔滿臉復(fù)雜地點(diǎn)頭。

陳秋瑾笑意更濃，只是那雙眼睛里，卻透露出一絲疲憊，“怎么不可能呢？人心都是肉長的，我與你小姨夫曾經(jīng)也是真心相愛過的。他瞞著我去將自己的初戀接回來，還將人安頓在家里。甚至為了她，屢次讓我傷心難過，我怎么可能心中沒有怨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