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過后，等我們將所有的負面情緒消化掉，白晶晶緩緩起身，依舊背對著我。

“張一凡，你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疑問嗎？”

我喉嚨干啞生澀，連呼吸都會引起心口陣陣抽痛。

“......李玲說的股票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這個是我公司的機密，我不能告訴你。唯一可以說的，就是那些股權最初確實是你母親以你的名字購買的，但是她在后面的附加項目里注明過，你只是享有注明權，沒有使用權。所以說到底，那些股權還是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