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安安仰著頭，她能感覺到爹爹眼中的悲涼，害怕往陸知平懷里靠：“爹爹......”

“姑姑和安安聊過爹爹嗎？”陸知平笑得溫和，他將話題引到旁處，若是再提蘇黎初，怕是會控制不住內心的殺意，嚇到安安。

攥著爹爹的衣袖，陸安安又將蛋蛋抱在懷中，總算有了些安全感。

她輕輕點頭：“嗯嗯，姑姑說爹爹是一個很厲害的人！在學堂里總是第一名，是最好的那個學生，爹爹的同窗們怕回家挨打，還給爹爹錢，讓爹爹不要表現太好，靠著那些錢，她和爹爹度過一個很好的冬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