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是回答她前面的那個問題。

卿九只覺得心口一堵，悶的厲害。

她想到之前去找鳳璽的時候，她似乎說過一句‘喝人血，吃人肉’的人那是畜生。

張了張嘴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，卿九真是后悔了之前的那一趟莽撞之行。

“抱歉，我不知道。”

這一次，卿九是真心實意的道歉，沒有誰一生下來就性格古怪的，這一刻她突然有些理解了鳳璽，理解了他的陰晴不定和殘暴不仁，誰不想正常的活著呢？就像她，若是當年卿家不出事，她還是那個被所有人放在手心里寵著的小公主，不諳世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