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盧妙妗，雖然也很不好意思，但卻沒有半分猶豫，她坐在浴缸里，未著寸縷地背對著男友，由著他幫自己用淋浴器沖洗脖子和鎖骨上的血跡。

她想得很清楚了。

如果顧桑桑能幫她解決問題，那是最好的，如果解決不了，今晚她就要成為男朋友的人，這樣，趙家就不會要她了。

不過，到底是和她在一起多年，小杜秘書似乎也能明白她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