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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郎捂住了自己的傷口,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。
難道是旁邊陳天道有幾分看不下去了,冷冷說道。
“奇了怪了。之前不是你說要投奔我們的嗎?親自投名狀給你擺在這兒了,你反倒拒絕!”
一聽這話,他似乎有幾分為難。
“我并不是那個意思!”
他究竟是什么意思,似乎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如今趙景元怎樣想。
趙景元半天沒有開口,這二當家已經(jīng)明白自己今日若是沒有一個表態(tài),不將這個投名狀扔出去,恐怕自己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能夠存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