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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這是周曉白第一次滑冰滑了這么遠(yuǎn),雖然有人牽著但依舊是成功的,她站穩(wěn)之后對身后的小姐妹揮手,高興的笑著:“羅蕓,你試試,很好玩!”
燦爛的笑猶如冬天剛剛升起的太陽,很有朝氣,漂亮而又帶著一絲絲溫柔。
待她回過頭,正好看見周正陽的微笑,這才不好意思的打招呼:“謝謝你了?!?/p>
問話的同時,她也在打量周正陽。
廋俏的瓜子臉,濃厚的眉毛上掛著兩株雪花,襯的睫毛長長的。
她也很喜歡看他微,眼睛輪廓下彎,嘴唇微微翹起,露出潔白整潔的牙齒。陽光的笑容很有感染力,讓周曉白都忍不住多看兩眼。
長得帥總是有好處的,如果周正陽是個丑八怪,或者平平無奇,那么周曉白或許不會這樣的打量他。
這丫頭長的也好看,屬于從小到大都遭人惦記的那種,路上碰到一兩個搭訕的都不奇怪。
可偏偏這是個傻妞兒啊,她如果高冷一些,對那些人愛搭不理,半天嘴里都不蹦出兒一個字,那么就完全沒戲,別人就是有再多想法也沒用。
肯說上那么一兩句話,就說明上鉤了,至少嘴撬開了不是?
“你是誰?”她又問。
周正陽也不知道幾個心眼兒,被詢問名字,便擺出一副很認(rèn)真的模樣說:“我是雷鋒?!?/p>
“噗~”
周曉白沒忍住笑了起來,“你這人怎么還這么貧?”
周正陽依舊保持著笑容,真誠的說:“哪貧了?我從小學(xué)習(xí)雷鋒好榜樣,做好事不留名。我剛剛滑到二位后頭,就見你們二位站在前面不動了,萬一來一個蠻小子滑得又不好,沖撞著你們怎么辦?”
“你是說我們擋著路了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是,你們二位都在冰場邊緣了,能擋著誰?都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啊,你說你們倆好看的和花兒似的,萬一磕到哪碰到哪可怎么辦?”
這時,另一個姑娘也慢慢的滑了過來,有了周曉白的前車之鑒她把速度放的很慢,雖然不夠刺激,但好在四平八穩(wěn)。
聽見了周正陽的話,那姑娘帶著警惕說:“你不會是早就盯上了我倆吧?”
周正陽大大方方的承認(rèn)了,“嗯,其實我大老遠(yuǎn)就望見二位了,看見你們初學(xué)者的模樣,我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滑冰,沒有人教,只能學(xué)著別人的樣子,跌倒爬起來,再跌倒再爬起來,摔的鼻青臉腫?!?/p>
周正陽指著自己右邊的臉,“你們看,就這個地方以前擦傷了一大塊,大夫說,要不是我自愈功能好,這輩子都得留疤、破相。所以這玩意危險?。 ?/p>
“那句話怎么說來著?自己淋過雨所以總想替別人撐把傘,我也不想你們這么好看的姑娘破了相不是?沒想到啊,我的好心腸換來的卻是猜忌和堤防?!?/p>
姑娘們越聽越覺得羞愧。
周正陽瀟灑干脆的一甩手,“算啦,反正該教的訣竅都和你們說了,你們自個兒練吧,不過還是要小心點,注意保護好自己,古德拜~”
話音落下,周正陽腳下滑步,就要離開。
周曉白一下就急了,她剛剛也以為是小流氓來搭訕,也以為他會像其小流氓那樣死纏爛打,但沒想到,他真是做好事不留名,現(xiàn)在被錯怪了一番,還能毫不計較。
這和以往遇到的人都不一樣,見他要走,周曉白心里還有些不是滋味。她愧疚極了,如果剛剛不是他伸出援手,說不定自己也摔破相了吧?
“你等等,我們不是那個意思?!敝軙园走€沒開口,她身旁的小姐妹就忍不住喊道。
周正陽心中暗喜,然后緩緩回身,看著她兩,就是不說話。
周曉白自覺著愧疚,語氣都溫和了三分:“是我們誤會了你,對不起。主要是現(xiàn)在的流氓分子很多,前些天還有一個流氓假裝是我表哥套我們的話,我們才這么警惕的。我們兩個也確實不太會滑,你要是不介意,可以教教我們嗎?你剛剛說的太快了,我們都還沒記住呢。雷鋒同志也沒有幫到一半撂挑子不干的吧?”
另一個小姑娘想了想說:“這個教練也不讓你白當(dāng),我們......我們可以請你吃冰激凌。”
周正陽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說:“原來是一場誤會,我接受你們的道歉,至于當(dāng)教練嘛,當(dāng)然是沒有問題的,您二位的滑冰技術(shù)實在不敢恭維,不過我可以保證,不出一個月,不僅教會你們花樣滑冰,運動會上看過吧?”
“那么高難度的動作你都會嗎?”姑娘們很驚訝。
“摔多了就會了,當(dāng)然,可能是我笨一些所以摔了,我看你們二位聰明機靈,條件好一些,再加上我的指導(dǎo),肯定是沒有任何危險的?!?/p>
姑娘們都樂了,覺得這人說話也挺有意思的。
周正陽繼續(xù)說著:“正式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周正陽,還不知道你們二位的芳名呢?!?/p>
小姑娘眉眼笑笑的說:“我叫羅蕓,她叫周曉白?!?/p>
“嗯,都是好名字,一聽就知道出身書香門第,不像胡同里的哪些百姓,女兒都叫什么招娣、春花、翠花啊,別笑,嚴(yán)肅點,咱們把剛剛的動作再練習(xí)一遍?!?/p>
看著這兩女一男有說有笑,鐘躍民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。
這兩傻妞怎么回事?上次見到自己還是橫眉冷眼的,怎么對著周正陽就笑得和花兒似的?
既挫敗,又不服氣,還有看上的妞兒別人搶先的憋屈感。
不過轉(zhuǎn)念,鐘躍民便釋然了,他是個性格瀟灑的人,從來就不會為了這些而糾結(jié)。
袁軍和鄭桐這兩損色可不會放過這種能夠笑話鐘躍民的機會,袁軍說:“躍民,這次你猜錯咯,現(xiàn)在心里什么滋味兒?”
鄭桐笑著:“能是什么滋味?又悔又恨唄,誰讓丫嘴快。你要實在不爽,我們可以陪你過去裹亂?!?/p>
鐘躍民昂頭一哼,擺手道:“哥們兒還真不稀罕,壞人好事也不是哥們兒的風(fēng)格。再說了,你倆單身漢憑什么說我,有本事你倆也拍個芭蕾舞演員啊?!?/p>
“嘿,你丫還沒拍上就先吹上了?你什么時候能有正陽那種效率再來說我倆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