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能做到嗎？”白澤追問起來。

“不知道，我還沒試過，也許行，也許不行?！标憠m笑了笑，給了個(gè)模棱兩可的回答。

“能有別的選擇，終究是好的，至少也是一條生路?！卑诐赡樕珓?dòng)容道。

“你還沒打算成圣？”陸塵饒有興趣地問。

“還是算了吧，我覺得就這樣挺好，至少不用擔(dān)心被道祖惦記?！卑诐尚χ鴵u頭，自嘲地說。

“知足常樂，倒也不是件壞事！”陸塵大為欣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