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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還笑著說:“哎,說是打工狗,這次真成狗了?!?/p>
“澤哥,你別這么說......”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應(yīng)該是很同情我。
我倆在旁邊的眼鏡店等著,畢竟這么大的近視度數(shù),不配眼鏡就是瞎子。
此時江音染的鈴聲響了。
“什么!”
她突然站起來,聲音提到好幾個分貝,吃驚程度就比得知我全盲弱一點點。
“人有生命危險嗎?”
“啊,好,我知道了,要是再有情況,麻煩告訴我一聲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