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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水混著泥污,把傷口邊緣泡得發(fā)白,像是一條腐爛的溝壑嵌在皮膚里。
可王德發(fā)連眉頭都沒皺一下。
他熟練地擰開酒精瓶,直接往傷口上倒。
透明的液體沖刷著血肉,發(fā)出“滋滋”的聲響,血沫順著他的脊梁骨往下淌,滴在座椅上積成一灘。
我頭皮發(fā)麻。
“你......不疼?”
“疼?”
他歪頭想了想,突然咧嘴一笑。
“忘了啥感覺了。”
“忘了啥感覺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