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自問，如果自己沒有系統(tǒng)，把自己放在女媧的位置上，自己還真未必能像女媧一樣拒絕得如此干脆。

無他，天道大興，是時代大勢。

天道圣人，在洪荒天地之中，借助天道之力，有著同階無敵的優(yōu)勢。

最重要的是，天道圣人之路，已經(jīng)有了道祖鴻鈞這個明確的先例，證明了這條路是走得通的。

而仙皇至尊法證就的仙皇至尊，并無先例。

蘇牧似笑非笑地看著女媧，道：“那可是天道圣人之位，道友真的能夠舍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