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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鉑爾曼度假別墅,貴賓套房1401內(nèi)。
左君洐一身墨色西裝,徑長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,手里握著紅酒杯,正將瓶中的紅酒倒進(jìn)去。
一旁的助理吳恒就站在他的身后,恭敬說道:“左總,我還是親自去麗都酒店取回你的皮箱吧,畢竟那里面的文件很重要,那女孩如果真的生了氣,不送過來......”
“你錯了,正因?yàn)樗藲?,才一定會送過來......”左君洐轉(zhuǎn)過身,一臉的篤定。
吳恒有些不解的看著他。
左君洐笑笑,將酒杯送到薄唇邊,清淺的品了一口,平靜說道:“有哪個女人愿意把自己的衣服留在一個‘變態(tài)’的男人那里?”
吳恒終于了然,可依舊是一副不值得的表情說道:“那您也用不著這么降低自己的身份吧?”
左君洐無所謂的笑了笑,并不多言。
吳恒繼續(xù)說道:“左總,今天的會議,分公司的程總經(jīng)理很明顯就是在故意拖延,如果明天的會議他還不到,我們這個項(xiàng)目進(jìn)展恐怕會有些難度,到那時我們分公司這邊,難道真的要大換血?”
左君洐彎身坐進(jìn)沙發(fā)里,氣定神閑的說道:“他很快就會親自上門......”
吳恒再次咂舌,問道:“左總,我越來越不懂您的意思了,你說程總經(jīng)理一會兒就會親自上門?為什么?”
左君洐將酒杯放在一旁,道:“很簡單,今天他的無故缺席,正是要給我這個新上任的總裁一個下馬威,他是想告訴我,以他一個跟隨我父親幾十年的元老級人物,還輪不到我來指揮?!?/p>
吳恒點(diǎn)頭贊同。
左君洐繼續(xù)說道:“可今天會議上,我假借皮箱的事推遲了會議,一是保全了他的顏面,二是讓他手下的人摸不清我的門路,他又怎么可能不慌?上門來試探是必然的......”
左君洐自信的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說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,不出兩個小時,他一定會出現(xiàn)!”
吳恒跟隨左君洐的時間并不長,對左君洐的行事風(fēng)格并不十分了解,可通過最近的一些事,他終于對這個新任總裁另眼相看,左君洐的沉穩(wěn)老辣,算計精準(zhǔn),他從心底里覺得佩服,確實(shí)不枉左老先生的用心栽培。
......
吳恒從酒店套房走出來,剛巧碰到拖著皮箱而來的蘇輕語。
走上前,吳恒開口道:“您好,請問,您就是蘇小姐?”
蘇輕語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你是?”
吳恒客氣的笑了笑,說道:“我是左總的助理,我可以幫您將皮箱送進(jìn)去?!?/p>
說著,吳恒準(zhǔn)備從蘇輕語手里接過皮箱。
蘇輕語將吳恒的手從面前推開,說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送就好,正好,我也有話對他說?!?/p>
聽著蘇輕語話里的慍怒的語氣,吳恒也只好答應(yīng),說道:“那我送您過去?!?/p>
“好的,謝謝!”
......
蘇輕語被吳恒送到了左君洐的商務(wù)套房門前。
吳恒敲了敲門,對著里面說到:“左總,蘇小姐來了?!?/p>
“進(jìn)來!”里面?zhèn)鞒鲎缶龥櫟统恋穆曇簟?/p>
門被吳恒打開,吳恒做了個請的手勢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蘇輕語拉著皮箱走了進(jìn)去。
偌大的商務(wù)套房里,落入蘇輕語的視野的是一屋子的奢華,她跟了陸易白這幾年,并不是沒見過大場面,可像這么高端的,在她眼里,完全是種沒必要的浪費(fèi)。
因此,左君洐在她心目中的人品地位,瞬間又降低了一個檔次。
“怎么,不喜歡這里?”
左君洐悠閑的從一旁走出來,在她面前站定。
蘇輕語皺眉,并不回答。
左君洐輕聲笑了起來,朝著四周隨意的看了看,說道:“其實(shí),我覺得還好,我隱約記得上次你睡我套房的時候,遠(yuǎn)沒有現(xiàn)在這么挑剔......”
蘇輕語一把將手里的拉桿箱推到他面前,怒道:“左君洐,我見過無聊的,還真就沒見過像你這么無聊的!”
“是嗎?”左君洐笑的一臉欠揍。
“你的箱子已經(jīng)還給你了,把我的皮箱還給我!”蘇輕語伸出手,索要自己的皮箱。
左君洐笑笑,隨手朝著大床邊指了指。
蘇輕語趕快走過去,將皮箱平放在地上打開,將自己的東西檢查了一遍后,“啪”的一聲,將皮箱合上,拉起拉桿,起身就要離開。
門口處,蘇輕語被左君洐的長臂攔了下來。
目光隨著左君洐修長的手臂,蘇輕語抬起頭,對上那雙看不見底的黑眸,問道: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
左君洐彎起薄唇,平靜說道:“幫我一個忙......”
“憑什么?不幫!”蘇輕語想也沒想就開口拒絕。
看著正要推開自己手臂的蘇輕語,左君洐臉上的笑意盡收。不等蘇輕語反應(yīng)過來,反手將她圈進(jìn)懷里,一把抱了起來。
蘇輕語慌了,即便左君洐在她心目中再怎么不堪,她也絕沒有想到,他會做出這么禽獸不如的事來。
想到這兒,蘇輕語手腳并用,又推又踢,一臉驚恐的喊道:“左君洐,你想干什么?”
“你猜......”左君洐一臉的壞笑,不要臉的說出這么一句。
蘇輕語被扔在大床上,隨著床墊的起伏,身子也跟著顫了顫。
從大床上爬起,她盡可能離左君洐遠(yuǎn)一些,一邊護(hù)住領(lǐng)口,一邊指著他,胡亂說道:“左君洐,我警告你!我未婚夫是景城的大人物!你最好做這事前想想后果!”
左君洐一邊脫去西裝外套,一邊左右拉扯開領(lǐng)帶,單膝跪在床上,一臉隨意的說道:“后果是......他不會再要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