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也不是。”跟之前不一樣，現(xiàn)在李若甫目露精光，再也不是那個糟老頭子，他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，也知道此事非林耀祖去不可。

一個是讓林耀祖避避風頭，淮西江南都太重要了，朝廷一直都盯著。無數(shù)人都有紅眼病，想要林耀祖去死。

就連自己也有過這樣的想法。

“養(yǎng)寇自重是小人物才做的事情，到了你我這個地步，有的是辦法讓朝廷無法離開咱們，養(yǎng)寇太低級了。但唯有你能夠處理西南的土司，讓他們心服口服，這才是長遠的手段，至少可以保你幾十年的太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