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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況大金的根本不在百姓,而在地方士紳,只要讓地方士紳不敢反抗朝廷,那百姓就算是反抗朝廷,造反,也不能成事。
也正因為如此,他才不在乎西南的叛亂,而十分擔(dān)心北方。
一個是無組織的叛亂,一個是有組織的國家,那一個威脅更大,不言而喻。
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北方更危險。
而相對于大多數(shù)官員假大空的話術(shù),林耀祖卻不止是說,他也在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