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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千璽皺了皺眉,眼睛有些迷蒙,但他必須要坐起來。
薄安安看著他一遍遍的從床上起來,一遍遍的又摔回去,額頭上已經(jīng)沁出許多細密的汗。
完全不理解,這個男人這樣做的意義何在。
然而她也不忍心看他一遍遍吧的折騰,到底是伸了一把手,給他的腰上墊上了一個墊子,讓他靠在床頭。
“你現(xiàn)在在發(fā)燒,你是個病人你知道么?”
“我知道?!?/p>
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