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輕人，你很優(yōu)秀，甚至我都覺得你比我當年還要優(yōu)秀，但是......你走不到我面前的，我倒是希望有人能走得到我的面前威脅得到我的人身安全呀。可是，你走不到的，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親眼見到過人了......”

說了這么多話，這個聲音又感覺到了疲憊，似乎已經不愿多說什么了。

王樹也不想多說什么，事實，勝于雄辯。

等他真的走到她的面前時，她就無話可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