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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晴雪找出照片后,把手機遞給了侯偉。
侯偉盯著照片中面無表情的馬鵬,這是一個身材瘦小、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。看著有些面黃肌瘦。
或許是先入為主的緣故,侯偉總覺得這人長著一副奸相。照片中馬鵬的臉占據(jù)了右半部分空間,而左半部分則是那盆枝繁葉茂的發(fā)財樹。與此刻這盆沒精打采的植物,相比照片中的發(fā)財樹顯得格外翠綠。
“這盆發(fā)財樹應(yīng)該是這間辦公室里唯一的活物,其他的都是假花?!笔缪┱f。
侯偉盯著照片中面無表情的馬鵬,這是一個身材瘦小、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??粗行┟纥S肌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