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真是中毒死的啊......”王凱嘀咕道，坐在他身旁的董海璐緊緊的握住丈夫的手，表情肅然。

“王德旺確定是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嗎？”侯偉問(wèn)。

“沒(méi)錯(cuò)，法醫(yī)說(shuō)符合一氧化碳中毒的癥狀。”

“他應(yīng)該是死于意外吧？”王凱嘟囔道，“毒死曹德軒的兇手就是曹德旺吧？”

“咱不能確定?！蓖蹙僬f(shuō)，“但曹明珠的死能確定不是自縊身亡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