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事情，自己的兄弟們都能和自己商量出好的結果，唯有這一條，不會有人同意，他們不會讓自己獨陷入危險的，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。望月何秋不在身邊，張老果也走得太早。

張老果走時，唱過：白雪侵云影，鴻雁欲南飛。攜壺結客，何處空翠渺煙霏。塵世難逢一笑，人生如寄，何事辛苦怨斜暉。無盡今來古往，多少春花秋月事事非。

這是對自己說的，還是自己對人生的感嘆？他是在勸自己攜壺去遠方結客，還是說自己居無定所，人生如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