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，在這個問題面前，不管怎么樣也都要做到萬一無失的確認(rèn)才成。即便退一萬步說，這個瘋顛的女人真的是沈妍的媽媽的話，也只能說，眼前的她，身體是沈妍的母親沒錯，而她的靈魂在已經(jīng)完全消失了。

對于這樣的一個母親，我不知道沈妍現(xiàn)在是以什么樣的心情來對待她的。

或許，哪怕是得到自己母親生前的半點美好的記憶以及其他相關(guān)的東西對于沈妍來說也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珍貴的東西。但是，眼下沈妍和我都已經(jīng)把事情給辦到這份上了，而楊華天這老雜毛拿出了所謂的王牌竟然就是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