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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,帥哥,咋地了,一個人喝悶酒?”
秦四昭坐在吧臺上,一個人喝著悶酒,想要忘卻自己曾經(jīng)所做的事情。
如果可以,他可以放棄一切所有彌補她,如果能和她在一起,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。
女人一直盯著秦四昭看,在看出他是個癡情的種子之后,掀了掀自己的劉海兒,吐了口氣。
“我說,你這樣的人來這兒,真的讓人很不爽啊。酒吧可不是讓人解愁的地方,是尋開心的地方,要是有什么放不下的,就去解決,喝酒能解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