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！”

莫道遠(yuǎn)手中拂塵一甩，聲音不大卻自帶威嚴(yán)。

“成何體統(tǒng)！”

李道長立刻噤聲，但眼中依舊閃爍著怒火。

莫道遠(yuǎn)轉(zhuǎn)向?qū)師o缺，渾濁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審視。

“這位小友是？”

“師叔祖，他就是我跟您提過的那個寧無缺！”

李道長搶著說道。

“哦？”

莫道遠(yuǎn)捋須沉吟，目光在寧無缺身上來回打量。

那眼神銳利得像是要看透人心，卻又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