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聞聲的視線在屏幕上停留了近十秒，隨后神色自若地熄滅了屏幕，抬頭的瞬間，眼底情緒已被完美掩藏，“抱歉——剛剛說到哪了？”

他想了起來，繼續(xù)說道：“對了，你為什么要去做監(jiān)察官？如果不方便說，也可以不回答?！?/p>

江何放下酒杯，“關于我，王章和你說了多少？”

裴聞聲說：“沒說多少，我只知道你們是兄弟。同為生命樹誕育的異象，你們現(xiàn)在境遇，還真是天差地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