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明盛心口一哽，連忙伸手去拿被他扔在桌上的文件夾，仔細(xì)翻閱后，本就難看的臉色又沉了幾分，再抬眸看喬為初的眼神變了變。

“你很聰明。”

喬為初微笑的點點頭。

“大家都這么說?！?/p>

馬明盛：......

他深呼吸，將情緒壓下，開口接著問：“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？”

喬為初微微抬了抬下巴，反問：“你說呢？”

馬明盛會意，眼角抽了抽，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