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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“那么高雅呢？”江璟繼續(xù)試探性地問道。
“我不認識她?！?/p>
這次他的回答中，眼神毫無躲閃，與先前詢問宋文靜時的神態(tài)完全不一樣。
江璟更加確認了幫兇的存在。
僅憑他一個人，怎么可能完成連環(huán)命案，還毫無破綻。
哪怕是不低估一個父親復仇的決心，也很難一個人完成。
江璟深吸了一口氣，視線重新轉到李建國的身上。
她緩緩開口：“我很理解你作為父親所做的一切。但是現(xiàn)在，你要為你作為一名公民做所下的錯事承擔責任。你要為你現(xiàn)在所說的一切負責。所以，你還有要說的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