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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內光線較暗,莊波見這個長發(fā)男一身遮得嚴嚴實實的黑衣,便問:“大哥,這天氣你穿這么厚,不熱嗎?”
“怎么會熱呢,我現在后脖梗子呼呼冒涼氣呢!”對方說著,他戴著皮手套的雙手死死地扽著兩根細細的、繃得筆直的金屬線,它們實在太細了,只能通過金屬表面的反光察覺到它們的存在。
黑衣男前方,在房間的深處,一個男人被綁在柱子上,身上全是汽油,身邊丟著汽油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