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然一低頭，就看見他那團(tuán)小腦袋慢慢抬起來，眼皮還沒睜開一半，小臉軟乎乎的，發(fā)絲貼在額頭上。

“我不是說你困了就去床上躺著？趴著睡又難受?！?/p>

“我沒睡，我......我就閉了一會兒眼睛......”

小玖揉了揉眼睛，嘴里嘟囔著。

“我聽見你在寫字，我怕你太用力了把筆芯按斷了。”

陳然輕笑了聲，沒說話。

這孩子睡得迷糊，胡話都說得冠冕堂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