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萬山嘴角抽搐了一下，打斷了他偏離了主題的話。

“說吧，你怎么會在省城，為什么要和我們搶店面。”周萬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：“難道從一開始你就跟著我？知道我們的打算了？”

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的張志國還真讓認識他的人有些不敢認。

他穿著一身黑色大衣，瞧樣子還是周萬山他們正在賣的那種最新款式的大衣，從頭到腳都變了身行頭，最為顯眼的就是他手上戴著的那塊鋼表，是最新款的，商場里能買到三五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