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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上的痕跡并不平整,木屑四濺,像被粗暴撕裂的傷口。不像是割喉的同一把刀,但運動軌跡就是如此。釋玉湊近細(xì)看,原來是兩道傷痕,一道是鋒利的刃平整劃過,另一道是類似尖銳的鉤子,深深嵌入后順著前一道的軌跡先后滑過。釋玉一時想不出,這是個怎樣的刀。
文鏡聲音顫抖:“他是不是才剛走,有可能現(xiàn)在就在附近?”
朗月輕拍他的肩膀:“別嚇自己,我們來時這里什么動靜都沒有?!?/p>
朗月輕拍他的肩膀:“別嚇自己,我們來時這里什么動靜都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