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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有的證據(jù),也只夠定他個以職權(quán)之便行錢權(quán)交易,貪贓枉法,最重不過是罰抄家產(chǎn),敕奪官職。
但這些還是太輕了。
朱懷禮癱坐在地上,往廖開儉的方向爬了兩步,顫聲哀求:“大人,冤枉啊!我,我都是受人蒙蔽,被那妖婦所惑啊大人!”
“那位畫師離潼州并不算遠,不日便可拿到證詞,貴府小娘可又扛得下這么大的罪,屆時想問問大人還有何話可說?”舒重華冷冷看向朱懷禮,鄙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