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點眾小說APP
體驗流暢閱讀
可事實卻確實是如此。
邵鈞墨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,甚至將他和自己的某段剪切過的錄音,交給了警方。
他再回想一下,邵鈞墨當時拿白筱溪和母親脅迫他做的事,都不是那種嚴重到他會立馬拒絕的,但都是在關(guān)鍵時刻能成為呈堂證供的。
邵鈞墨,為了自己能脫罪,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。
如果他當時沒有將那個U盤交給邵鈞墨,可能還有還手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