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婆子半蹲在前方，一手扶著拐杖刀，一手指引方向，讓我們貼著右側墻壁，別亂踩淤泥。

光線極其黯淡，少年拿著火折在更前方，看樣子他還算靈巧，帶領我們避開了幾個坍塌坑。

我腳底一直打滑，整個人都快散架，可不敢停，頭頂上沙塵落個不停，耳邊全是沉悶轟鳴，像地底呼吸。

攀爬良久，前方空間逐漸開闊，我抬起火折，發(fā)現(xiàn)是一片空洞，四周都是水漬痕跡，好像過去是條河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