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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霸天道:“任兄實在還是與我不一樣的人,做既已做了,還要別人原諒什么!這豈不是心口不一嗎?!”
這次不但是任飄萍無語,就是筱矝也突然覺得燕霸天的話初聽起來毫無道理可言,細(xì)細(xì)一想又好似很有道理,再想時又好像是謬論!
燕霸天繼續(xù)道:“放了我娘,什么事都好說,否則一切免談!”
任飄萍道:“好!君子一言,燕兄知道我想要什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