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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由得納悶,熏言什么時候跑到轎子里去了?而且還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,難道說她也被人給下了藥?
思及于此,我一秒鐘都不敢猶豫,奮力掙脫捆在身上的繩子。
可誰知道這繩子一道又一道的纏在我身上,雙手更是和白袍小哥捆在了一起,而他此時此刻也在掙扎,我們兩個就是一個在往外拉,一個在往里拽,完全沒有當初的默契。
折騰半天,我渾身都是汗,手腕都快讓繩子給擦破了皮,一氣之下直接沖他喊去一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