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。

洗浴中心附近的一家早餐攤上。

粘稠溫?zé)岬暮睖牒?，那股子愜意簡直爽到了腳底板。

沒人能懂宿醉之后，這一口的含金量。

瓷碗里的胡辣湯泛著油亮的紅光，氤氳熱氣模糊了老五臉上的表情。

我又舀起一勺滾燙的湯，看著粉條在勺邊打著旋兒，舌尖剛觸到濃郁的湯汁，五臟六腑就被熨得妥帖。

宿醉的頭痛在辛辣中漸漸化開，可心口的疑慮卻隨著暖意愈發(fā)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