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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碎裂的脆響炸在屋里,藥水混著血珠子從白沙額角往下淌,溫平這狗籃子連自己手背上的輸液針被硬生生扯掉,都好像沒知覺似的,死死擰著眉頭厲聲咆哮:“你他媽也想跟我叫板?忘了自己是啥身份了?你就是我養(yǎng)的一條狗!狗!懂嗎?!”
白沙被砸的身體在原地晃了晃,半邊臉瞬間紅腫起來,玻璃碴子嵌在顴骨上,他卻沒敢躲,只是死死咬著牙,垂在身側(cè)的雙手緊貼褲縫,指縫里滲出一抹血漬,不知是被碎玻璃劃的,還是自己掐的。